女孩不懂，这是为什么。
有一次，女孩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洗手台有两个男人在议论曲姐姐。
他们说，总经理见到她，都那么恭敬，那么她一定和更高层的人有“关系”。
总经理再往上，就是副社长、社长和董事会成员，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子。
一边说着，还一边发出奇怪的笑声。
女孩听得犯恶心，她飞快地洗手间跑了出来，没想到，他们不仅没有分毫的收敛，反而还拽住了她的胳膊。
“这不是玫姐的女儿吗？我记得，这小妮子可喜欢和‘那个谁’在一起玩了。”男人笑嘻嘻地说道，“小妹妹，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曲姐姐一点儿都不喜欢你。”
女孩抿着嘴，倔强地说道：“你胡说！她最喜欢和我玩了！”
“不不不，你的曲姐姐喜欢和结了婚的男人在一起，这样才刺激嘛……”
“你可别吓到她了，小心她去杨姐那里告状！”
“告状怎么了？杨姐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我是为了她女儿好，免得她和不正经的女人混在一起。”
他们的笑声越来越大，好似要把自己的耳膜刺破。
女孩捂着耳朵，飞快地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那你觉得，她真的有做那些事吗？”陈佩雯忍不住问道。
玫姐的女儿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我不是偏心于她，而是我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