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继续假装淡定？
就连店掌柜马功季听了，也立刻为他的堂哥鸣不平。
“小子，说话不要这么狂，你又有什么本事？”
“还敢这么看不起马大师？”
秦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
“有没有本事，不是靠嘴皮子说的，让我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还是说，你认为声音大就能代表一切？”
气氛瞬间凝固，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在秦风身上。
方元闻言，眉头微皱，心中暗自评估。
“这小子这么盛气凌人，就算是有几分真本事，想必为人也不怎么样。”
在场的几人中，也只有方芳才暗自为秦风鼓劲。
毕竟这几人与秦风又没什么瓜葛，何必费力气去争吵，还不都是为了帮自己。
秦风感受到了方芳的鼓励，转头看向她，轻声问道。
“方姐，还需要我继续吗？”
方芳坚定地点了点头。
“秦风，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秦风正准备伸手去拿那尊釉里红团龙纹葫芦瓶，却被马功季一把拦住。
“你就站着看就行了，怎么着，还想上手？”
“连双手套都不戴，被你的手汗损坏了怎么办？”
“万一再一手滑，失手打碎了，你赔得起吗你？”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地方来的人，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秦风心中苦笑，暗想。
“这马功季真是井底之蛙，静海市作为全国首个GDP突破五万亿的城市，岂容他如此轻视？”
“要是其他行业的静海人，到了别的地方，那个不见面了不得叫一声爷，居然被眼前这掌柜叫做小地方。”
但他并未发作，只是平静地问道。
“那请问这位大、大、大老板，我该如何正确上眼呢？”
马功季没好气地从柜台底部翻出一副破旧不堪、带有两处破洞的灰白色手套，随手扔在秦风面前。
“喏，捡起来戴上吧！别让你的脏手污染了这宝贝。”
秦风看到脚边的这双破旧手套，也懒得跟这人白费口舌。
默默地踩在了这双手套上，只是凑得更近了些，开始仔细端详这尊葫芦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风的眉头越皱越紧。
初见时，他确信这就是一件真品。
但随着观察的深入，一些微妙的不和谐感却越来越强烈。
然而，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一时还说不清楚。
马功季见状，不耐烦地催促。
“喂，你到底行不行？”
“不行就赶紧认输，这瓶子市价800万，十倍赔偿就是8000万，你有那么多钱吗？”
“别是个穷光蛋，只会嘴上逞能。”
秦风淡然一笑，心中暗自盘算。
自己倒是真没有8000万，不过即使有，也用不着给啊。
秦风淡淡道。
“这位大、大大老板，你也才是个中年人吧，就开始脑子不灵光了吗？”
“我要是鉴定结果也是真品，这不也就是和马大师打个平手吗？为什么我就要赔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