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哥哥，我突破了，你不开心吗？”
衍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开心。”
然而，他的眉头却依旧微微皱着，眼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深思。
夜九月察觉到衍的异样，疑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皱着眉头？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副表情！”
衍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变得坚定而严肃，说道：
“月儿，你还需努力修炼。
这一次的突破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
接下来，吾，亲自教你。”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夜九月：
月儿，吾的时间不多了。
夜九月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真的吗？
有衍哥哥亲自教导，我一定会进步神速的！”
衍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希望月儿，别怪吾太过严厉。”
夜九月似有所觉，坚定地说道：
“衍哥哥，放心吧，我能承受。”
夜九月把九玄塔收起，拉着衍近了混沌空间。
依然光秃秃的，又大了一倍的神秘之树下。
夜九月望着树干上亮起的符文，满是震惊之色，惊呀道：
“衍哥哥，这是毁灭法则符文！
这光芒，这纹路，如此清晰而强大，和九玄塔里面的一样一样的！
而且亮起的这个符文，竟有毁灭法则的本源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
衍缓缓开口道：“这树上的每一个符文，都代表了一个法则的本源力量，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它们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和能量，是法则的精髓所在。”
衍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深远的秘密。
“你以后若是使用毁灭法则，不需要引动外界天地间的毁灭法则，自身就可以使用。”
衍目光温和地看着夜九月，耐心地解释道。
夜九月听后，若有所思地说道：
“就像你一样，反之还可以补全外界天地的法则？”
衍微微点头，赞许道：
“不错，月儿果然聪慧。
但这并非易事，需要你对法则之力有极深的领悟和掌控。
不过，你有法则本源的事，除了吾和这混沌珠的器灵，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尤其是离开这个世界之后，还未真正强大起来之前，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动用这里的法则本源之力。”
夜九月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衍哥哥，我记住了。
幸好混混这个小机灵，把中间的区域布置了结界，就连九玄塔进来，里面的器灵小贱贱都会被弹出去。
除了我们没人见过这颗树，还有这灵泉水，和这个连绵不绝的灵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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