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苏歌抬起脸，小脸刚刚已经起了一抹绯红，灿若星辰的眸子却蕴藏着一抹浅浅的怒意，“男女授受不亲。”
“我……”程锦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过了会儿才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很担心你。”
“让教授担心了，我很抱歉。但也请教授相信，我不是脆弱的人，希望教授今后，别再为我担心。”
看着眼前少女满脸的倔强，程锦锡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光芒微微闪了几下。
很快归于一片平静的黑暗，“嗯，我也很抱歉。”
“教授还有别的事吗？”苏歌不怎么喜欢听道歉。
比起道歉，她更希望每个人都时刻保持理智。
“你去继续实验吧。”
程锦锡没有多说什么。
苏歌当即点了下头，转身往实验室去。
程锦锡一直目送着她走进实验室。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他目光才忽然一转，看向走廊的尽头。
那里空无一人，地上的落叶却翻飞了一下。
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光芒，程锦锡平静的往外走去。
离开了社团大楼，他直接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他的病怎么样？”
程锦锡淡淡往黑色沙发上一坐，温润的外表下，气息却有些森冷。
“回少主，他的身体比起先前，差了许多，近几个月来，恶化极快。我已经给他做了一次全身治疗，现如今稍有好转，可也不过只能稳定一时，他的病情到了如今阶段，复发率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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