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与我无关了，我难道不是沈家的人吗？老爷，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啊？”
她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有真正在意过她吗？
他有……真正把她当个人吗？
“什么都不算。”
沈市长回答得倒也干脆。
沈母当即一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是眼底闪过几道痛恨的光芒。
沈均豪，好，好啊，什么都不算。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在你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一直以来，都是你对不起我。
沈母握紧的双手指甲掐紧了一些。
大厅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好半天谁也没说话。
沈市长倒像是不以为然，自顾自的喝茶。
总归还是沈母先妥协，缓缓松开了握紧的双手。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不对啊，你什么时候把谅解书给墨行渊的？慕蓁蓁出狱，我怎么听说，不是墨行渊做的，而是那个叫苏歌的女人在上下打点，这才将慕蓁蓁给救出来的。”
“你说什么？”
沈市长忽然扭头朝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