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柯始终不言，龙离尧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然后，它就被尚书夫人找到，砍掉了头！”
“当时那匹马儿远远的望着我，或许在期盼我救它，可是当时我却庆幸它不会说话。”
“你果然是个人渣！”
龙离尧笑了，很是满意这句评价。
“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太尉府嫡公子想必凤柯公主还记得吧？”
凤柯终于看了他一眼。
龙离尧唇边的弧度扩大，他喜欢她这样盯着自己的时候。
“当时伏明山的消息是我故意让叛军透露给他的，也是我联络叛军在巍山埋伏。那一次，我的的确确想害死你来着。”
只不过，他早已忘了之后的自己又为什么那般拼命地去寻寒潭冰鳢，又为什么眼中心中只剩下了凤柯一人。
忘了，全忘了！
等发现的时候，他便知自己种了一种叫凤柯的毒，这辈子也醒不过来了。
“我还真是眼瞎！”
凤柯攥紧的手都在颤抖，确实该生气的，如果早一点看清龙离尧的真实面目，父皇也不会死，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龙离尧不言，弯唇笑笑。
凤柯克制着自己才没有杀掉身边的这个人，龙离尧却是静静等待，也可以说是最后一次享受和凤柯坐在一起的时光。
龙离尧起身离开，几日后，又命人送来一套大婚喜服，凤柯见了，当下就掏出剪刀来准备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