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确定，所以还想找江遥遥确认。
陈佳帅不停地翻着白眼儿，好像眼睛抽搐了一般，完全没有了那种阳光帅气的模样。
“你你你……江遥遥，你还不如让人把我割了！现在这样，简直生不如死——”
他的嗓音一会儿尖锐，一会儿沙哑，难听得厉害。
突然，“啪”的一声，很是响亮。
陈佳帅的话还没吼完，张倩却转过身，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嘴里骂骂咧咧着：“都是你，都怪你，都是你，陈佳帅，我踹死你！”
说着，张倩就顶起膝盖，疯狂地顶着。
“啊！啊！啊！”
整个过道，都传着陈佳帅痛彻心扉的喊声。
江遥遥不敢再看下去，更不想再听到这样的声音，连忙拉着张筱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警察局的时候，江遥遥的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刚刚的情景。
自相残杀，莫过于此。
可她却还未问清楚一件事，那便是陈佳帅的伤，到底是谁造成的？
是张倩吗？
不，不是！
江遥遥默默地摇了摇头，因为她记得陈佳帅一口咬定是她造成的。
难道真的是那位粉丝，把她所有的话都听进去了？
可是昨晚她已经逃跑了，他却还能履行对她的承诺。
那是不是证明，那位粉丝还没有对她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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