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冥小七淡笑，“可是在他们眼中你才是罪大恶极之人。”
红袖愣了愣，随即缓缓站起身，“激将法对我没用。”
“不过……你说对了，我杀的人自己都数不清了，你我本是同类，难道你手上就没有沾过血？”
冥小七沉默，她当然杀过人，当初清一门的人火烧涂山，她一气之下把他们全杀了。
和红袖相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要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你就会是和我一样的处境。”
“妖杀人就是天理难容，不论是好是坏，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在他们眼中，妖就是妖，在怎么修炼，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人，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受这些束缚。”
不知不觉，她竟然走出了结界，等冥小七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在她身后。
冥小七没有动，就连无涯的结界也拦不住她。
想了想，或许是为了留下来报仇她才不打算离开，毕竟她离开无妄天，外面那些人就会追杀她。
而无妄天的那些长老应该巴不得她离开，现在的红袖也恐怕只有无涯能制得住。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你觉得你们两个之间有可能在一起吗？”红袖围着冥小七转了一圈，“莫说人妖殊途，更何况他还是……”
“红袖！”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让她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
两人皆是一愣，冥小七侧身，看见宋辞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思过崖。
红袖一扫众人，冷笑一声，“来的倒是挺快。”
“怎么，无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