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听管大夫说，这东西能去除污渍。
铁蛋把自己知道的给楚墨说了一遍之后，他的那个脸，黑的呀。
铁蛋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主子，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这句话刚出来，他就想到了很多不好的地方。
比如这是不是别的国家的机密，比如这东西在我们国家是不是不可以有，比如这个其实并不像管大夫说的那样，去除污渍的，其实是能让全国覆灭的东西...
越想，脸越白，完了，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楚墨听到铁蛋的问话，冷哼一声：“呵，问题可不是大大的吗。”
行啊，管缨你真行，我不就碰了一下手，把我当污渍？你真行啊。
不，若是楚墨了解一个词，他会知道的，并不是把你当成污渍，而是把你当成病毒。
铁蛋直接脸白到底，主子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好反驳的呢。
但是他看着管大夫不是这样一个人：“主子...”
铁蛋想要和他讨论一下，他觉得管大夫人真的非常好，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而且管大夫看着明明就是本国之人，那个脸，多标准的朱雀国人特有的脸。
管大夫平时那样对他们的无微不至，应该不会是一个通敌叛国之人。
楚墨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哪还有心思去观察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当然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不对。
压制住心烦意乱，保持平时的样子，问铁蛋：“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就回去吧。”
“没，没有了。”他没看出铁蛋不对劲，但是铁蛋看出来他不对劲了，想说的话就这样吞了下去。
告辞离开。
楚墨在屋子里开回踱步，好家伙。
他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了解呢，越了解，越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