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还是傅南森没有温度的面孔。
她习惯和那个会骚话的他相处。
所以包包醒来后，也陷入了沉默。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
过了一会儿包包才发现傅南森穿的就是白色的衬衣。
虽然好像沾染上了一些脏东西。
但是在他完美的气质之下，却可以完全忽略衬衣上的污渍。
这样的感觉，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纯真。
那个时候……
算了，不提也罢。
反正现在的他，和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可是在现在包包的世界里，或者傅南森的世界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十二月份末的圣诞节。
那灯火阑珊，她抱着他，着久违的那些话语。
大雪纷纷，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你为什么会来？”
氛围沉默得实在有些窒息。
包包心有所想，所想都有关过去。
傅南森心有所想，所想都有关未来。
听见包包开口的问句，傅南森咽了咽口水。
生平最为难的那句话，在良久的酝酿之下，最后还是从他凉薄的嘴唇边露出来：
“对不起——”
包包看着他，冷淡的目光开始变得温和了。
他们就像弹簧的两端，用力的方向永远相反。一个人强势，另一个人也会如此。
一个人软弱了，另一个人就会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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