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弈看着陈东铃,又看了一眼晴儿,一下子就知道晴儿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后来才知道,有个人正在对她进行思想工作呀。
林弈来到餐桌前,看着陈东铃端着碗里的粥。
等吃完晚饭后,陈东铃突然有点情不自禁地看着林弈说“道友们,可考虑过吗?”
“恩,泗水法会我很感兴趣。”
林弈点了点头,自己昨日识见仙人的财产,对那个真正的仙洞府更是有些兴趣。
毕竟里面要是真的有什么好吃的,那就收了可以说是一个人的了。
“那就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陈东铃的眼睛里闪着一丝兴奋,明显没想到会有那么顺利的事情发生,她以前认为林弈也要想好几天。
“恩,等雾气散了再说。”
林弈看着迫不及待的陈东铃摇摇头淡淡地说。
“呃...对,不急,距离泗水法会的开启还有一些时间。”
陈东铃望着窗外,还是朦朦胧胧的雾,还恨恨地说着,明白他有点迫切。
......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旭日东升、暖阳普照,雾气逐渐蒸发消散,天地之间变得更加明朗。
黄澄澄的叶子带着秋天的味道,天微微有些凉,从屋里出来的晴儿不禁打了个寒颤。
“赶紧上马车。”
陈东铃看到有点发抖的晴儿后,赶紧指给院子里的马车看。
这马车被她请客栈小二给买了,虽算不上华丽,但并不逊色,马车上动物皮毛甚多,十分温暖。
随即三人到车厢边逐一登上车厢坐进车厢。
“师傅,走吧。”陈东铃探头探脑地告诉车夫。
“好嘞,驾!”
车夫是个人到中年身材魁梧的人,一身打补丁的行头,脸皮厚,闻言点点头,挥了挥手中的马鞭,挥击着天空,啪的清脆声响。
骏马听到了声音,带着马车向郊外驶去。
“我们回呈天剑派,随后跟着宗门前往泗水怎么样?”陈东铃看了林弈一眼,问她要先向宗门引见林弈。
“不,直接去泗水。”
林弈摇摇头,自己并没有取代呈天剑派的意思,自然也就不打算加入呈天剑派了,以免到时闹出很多难堪。
随即林弈看着晴儿,稍微想了想,“先去趟苏州。”
“少爷,你是要将我送回去?”晴儿明白林弈所说的话,连连摇头道,“少爷,我是你的丫鬟,你不回去我也不会回去的。”
“而且老爷夫人如果见到我一个人回去,肯定会将我赶出去的。”林弈想家的时候,心里想着。晴儿看着林弈哀求道,她不愿意走,怕少爷出事呢?
林弈看着晴儿,轻皱双眉,沉思着,终于点点头。
“道友,不去我们呈天剑派?”陈东铃略显惊愕。
“不用,泗水法会上见也是一样的。”林弈摇摇头,旋即再也没有开口。
“好吧。”
陈东铃的脸色有些迟疑,但是依然答应着,毕竟如果对方不愿意走的话,就不可能强行逼着她走。
顿时,车厢里再次沉寂下来。
“救命,救命啊。”
忽然,远方传来疾呼声,使车厢内的几个人都一惊,车厢此时停止。
“怎么了?”陈东铃问。
“小姐,我们还是改道吧,遇到劫匪了。”车夫庄重地传过来。
“劫匪?少爷。”晴儿紧张地看了林弈一眼,身体有些颤抖。
“不用怕。”陈东铃宽慰晴儿,然后手持法剑拉开帘幕出门。
林弈微蹙眉头,亦拉帘而出,正见陈东铃与车夫脸色很不好看,正注视着前面。
林弈往前一看,马车前大约有两百米处有两群人在战斗,没有,确切地说是屠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一方有二十来个满身匪气、手持武器的大男人在抢劫一支车队。
红艳艳的血把大地染成红色,横七竖八,尸横遍野,大约数十具,一看就是车队里的那个,几个侍卫在殊死抵抗匪徒,一个少女站在马车后面,在颤抖。
不久,几个侍卫亦为匪徒所杀,仅余一少女。
“嘿嘿嘿,这女子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正好拉回去玩玩。”一个穿着一身黄色衣服,头发凌乱、满脸胡须的青年男子,从一间破屋子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皮箱,向正在屋里玩耍的少女走来。匪徒头子看着少女,嘿嘿淫笑数声,接着,身后匪徒们也是震天大笑。
“大哥,那边又来了一辆马车。”
一个尖瘦汉子在不远处找到林弈和其他人,扭头朝匪徒头子说。
“竟然这么巧?平时这小道上几天有一辆马车经过就不错了,今天竟然有两次。”
匪徒头子,中年汉子,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伤痕,令人震撼,其中一张脸被刀伤了,由左额至右面颊,非常狰狞可怕。
“给我上,男的杀了,女人留下。”
匪徒头子笑着说,满脸刀疤是笑着拉出来的,更可怕一些。
“是,大哥。”
“哈哈哈,那小子真是倒霉,遇到了我们。”
一伙匪徒激动地冲向林弈几,边跑边笑。
“少爷,小姐,我们赶紧走吧。”车夫望着被杀的匪徒,敦厚脸上带着几分焦虑,赶紧告诉林弈陈东铃。
“哼,罪大恶极,你们该死!”
陈东铃望着到处都是死者,再看看强盗头子旁边的那个女人,冷哼着,抽出法剑冲过来。
“少爷......”
晴儿望着冲了出去的陈东铃眼里闪着几分着急,问林弈。
“不用着急,她能够对付的。”
林弈淡淡地说,凭对方炼精化气的后期修为,或者是剑修,若是连这些匪徒也不能化解的话,也是很可耻的。
果然,无非是三下五除二而已,很多匪徒都被陈东铃杀死了,没有抵抗的力量,像只待毙的羊羔。
陈东铃在一剑杀死了最后一名匪徒后,冷冷地看着远方匪徒头子。
“你别过来。”
匪徒头子用手指了指陈东铃的眼睛闪出几丝惶恐,旋即暴喝了起来,只听得如何有色厉内荏之感。
“你该死!”
陈东铃眼神微寒,脚上一点儿,身子像离弦之箭一样,径直朝匪徒头子奔去。
“你过来,我就杀了她。”
匪徒头子看了一眼冲了过来,陈东铃,眼里有些慌,赶紧拉住了旁边的妇女,挡住了她,并且把大刀横过女人脖颈,对陈东铃怒吼。
“剑光分化!杀!”
陈东铃见匪徒头子动了手脚,眼里冷光更加重了,娇喝了一口,手里的法剑立刻分出来一道剑光射进匪徒头子身上。
嗖!
剑光一闪,稍息,直打大汉头骨。
当!
大刀落地,一声脆响,顿时大汉身子往后一倾,额汩汩留血。
“哼!死有余辜!”
陈东铃望着匪徒头子的身体,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看着少女,声音缓和了一些,“这个女孩,你还好吗?”
少女似乎受到了惊吓,看到陈东铃问起,才呆呆地摇摇头。
“唉!”陈东铃见此情景,略叹一口气,摇摇头“女孩,现在准备好了?”
少女还呆呆地不语,似乎还未摆脱以前。
陈东铃无计可施,只好带着少女回去“只有她,似乎很害怕。”
“有点意思。”
林弈看了少女一眼,眼神微微一闪,没看出来神色,也不知在说些啥。
他认出了少女。
“三生茶......“
林弈眼睛一眨不眨地喃喃自语。
应该没有无缘无故就来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方的人?黎山老母亲?亦或另外两方?
林弈望着少女,眼睛微微一闪,抬头望着远处天幕上,眼神深邃,没有一丝神色。
“恩?”
仿佛听到林弈喃喃地说着什么,陈东铃纳闷地看着林弈“您怎么说呢?”
“没什么,我们接着赶路吧。”
林弈缩回视线,淡淡地应了一声,他看向少女似有若无的一瞥,然后转身回车厢。
陈东铃异样地看着林弈,然后和少女们坐在车厢里。
“你叫什么?是哪里人?”晴儿怜悯地看了少女一眼,口气稍微谨慎了一些,怕触及少女身上的疤痕。
“......”
少女还是呆若木鸡地不语,脸上留下了几丝恐慌。
“她受到的惊吓太大,我们还是等她缓缓再说吧。”“你怎么还不说话?”陈东铃望着呆若木鸡的年轻女孩,也流露出了几分怜悯。
“袁菲云......”
忽然,少女胆怯而又无力地声音响了起来,像蚊一样,叫人听不出什么真实。
“那你的家在哪里?家中还有人吗?”
看到少女张口就来,陈东铃的精神一震,赶紧问。
“泗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女小声地说着,然后把头低了下来。
“泗水?这么巧,我们也要去泗水,你泗水还有家人吗?”“我有!我们是去接你们家的。”晴儿吃惊地说。
“不,不.”少女脸上闪过一丝哀伤,缓缓摇头。
“唉......”
陈东铃叹了口气,对少女说“那么,你们先跟在我们后面。”
她却看出了对方的可怜之处,随时要将对方带入天剑派。
“......”女孩却再也没有回答。
林弈扭头看着少女,眼神毫无起伏,旋即扭头闭眼。
......
光阴荏苒,半个月稍纵即逝,林弈几人亦由嘉兴抵达泗水。
“终于到了。”
望着远方向西方奔流的江水,陈东铃慢慢地多了口气。
泗水——我国第一倒流河——法会举办地。
“现在距离泗水法会的举行还有一个多月,我们寻个地方住下来,等着泗水法会的开启。”
陈东铃掐了一下日期才知道还是很早的,建议说。
“少爷,这泗水河怎么倒着流啊?”
晴儿异样地看着泗水河,没有像往常河那样朝东走,反而朝西走。
“因为华夏的领土地势大多都是西高东低,所以河流都是自西向东流,但是此处不同,地势刚好相反,东高西低,所以就自东向西流,因此这种河流也被称之为倒流河。”
林弈扫视泗水河淡淡地说。
“柳公子说的不错,这泗水地势的确是东高西低,所以泗水河才会倒流。”袁菲云望着林弈,眼中闪现出一抹光芒,点点头说。
在这半月的沟通后,袁菲云从恐慌中缓过神来,再也没有这么恐惧过,与晴儿、陈东铃等人有了更多的沟通。
“原来如此!想不到你还挺博学的嘛。”
陈东铃讶异地看着林弈称赞,她总认为,这种河水倒流,是因为有大能施展力,才会造成河水倒流的,不料由于地势问题。
“那当然了,我家少爷可是有名的才子。”晴儿自豪地说。
“才子可不一定知道这种问题,柳公子是博学多才。”“那我就不知道了。”袁菲云表示。
“那是。”晴儿点点头。
“还是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吧。”陈东铃看着晴儿眼珠一转无奈地说。
“恩。”
剩下的几个人点点头,再上车向泗水县城走去。
......
如归客栈、客房等。
林弈端坐在办公桌前,听到邻居家的嬉戏声音,摇摇头,无论那袁菲云是否刻意安排或偶然,也没关系。
先观一段时间。
就算对方是冲自己来的也无所谓。
他本人拥有数十万积分以及一枚封元神符在这一方天下顶级大能面前也算有些底气十足。
林弈心一念及电,两眼精芒相连,慢慢闭上双眼。
......
成道的游戏,
骄阳似火,太阳在天边像个大火轮发出令人吃惊的高温,大地上全都照得枯干了,荒草也有几分枯黄了。
一个蓬头垢面的青年,在旷野里脚步阑珊地行走,浑身是肮脏和邋遢。
远处阵阵清风吹来,带着几许清凉,地上不多的野草在风中飘动着,任少年惬意地呻吟着。
“师尊,我们现在到哪里了?”
苏时气喘吁吁地说,抹去头顶汗珠,举目四顾,放眼望去,尽处旷野,一片荒凉,甚至是一个家庭。
“现在你已经脱离幽州,来到了雍州的地带了。”
少年身后铜镜微明,铜镜中透出异样的起伏。
“那师尊,距离瑶池还有多远的距离?”
一听刚从幽州地界出来,苏时的脸色就垮了下来,满脸的苦涩,步子也不由地慢下来些许。
铜镜略微沉默片刻,然后说“以您目前的节奏,再有4个月左右即可到。”
“啊?!”
苏时顿时崩溃地惊呼起来,然后半躺倒在地,闭着眼睛准备歇息片刻。
这时,苏时的脸虽仍显几分稚气,不过,比起以前来,成熟了不少,身上还出现了一种特殊的性情,就算是苏时衣着褴褛、破旧,但又不似寻常人那样平凡。
至此苏时历经数月锤炼,修为已达炼精化气的中期顶峰,和出之时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火辣辣的太阳把气温照到苏时的脸上,他好像经不住这种耀眼的太阳了,苏时伸了伸右手挡住了他的视线。
“也没有颗大树遮挡下阳光。”
苏时怨天尤人,旋即坐下站起,望着似乎一望无际的旷野,轻轻叹息,不如继续前行。
“哔”
忽然,苏时上空响起一阵刺耳的鸣叫,立刻引起苏时注意。
苏时不禁抬起头,耀眼的太阳使苏时不由得眯起眼睛,但是,依然在耀眼的太阳下,看见了一个硕大的影子,掠过天际。
雄峻之身,全身雪白,翼展丈余,于千里之外格外醒目,最叫苏时称奇的,就是在这种神骏般的异禽之上,居然站着个人。
异禽的速度很快,只张开了几只翅膀,便掠到了远处,变成了一个小点。
“如果我有这么一个异禽就好了,怕是瞬间就能到瑶池了。”
苏时艳羡地望着那只异禽远去的背影,想起他还差4个多月的路,不禁又感叹起来。
“别发楞,跟上去!”
铜镜光芒稍盛,一种看不见的波动扩散开来,使苏时痛苦不堪,“师尊,您说要我跟得上那只异禽吗?”
“恩,可能我们不用花四个月的时间了。”
“嗤呼...嗤呼...”
苏时气喘吁吁,步子逐渐放慢。
“师尊...追不上啊。”
苏时看了看万里无云,两手扶膝上气。
他不停地奔跑了一小时,但不要说鸟儿,连根毛发也看不到。
“......追不上,那就慢慢走吧。”
铜镜微明,一个起伏慢慢显现。
苏时脸色一松,立刻躺了下来,大口喘气,很是吃力,似乎要喘得通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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