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菡歌被她逗的哭笑不得，但还是强压住笑意：“做明星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看，我们这些正常人随便怎么露都没事，难为你大热天还要裹个口罩。”
傅菡歌不说还好，一说柳韵琦就更心烦了，就想好好逛逛，偏偏还要做这么多保护措施。她有时还真羡慕这些普通人，可以用真面目示人。
傅菡歌正在打量面前的米色短裙，兜里的铃声不合时宜响起，来电是她的父亲徐海沧。
“言言，你在哪？”
“商场。”
“怎么不回家？家里人都等着你呢。”
傅菡歌一阵心烦，什么叫她不回家，她从来没见过那个家是什么样子，且他们真的有把她当家人吗？既然如此，那又何来回家一说？
傅菡歌不想再跟他啰嗦，直接挂了电话。
她缓缓深呼吸一口，将所有的不愉快抛诸脑后，又继续盯着那件短裙看。结账时，手机又响了一次，起初傅菡歌以为是徐海沧打的，便一直没接。但电话那头的主人却很执着，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傅菡歌实在心烦，直接将手机关机。和柳韵琦大包小包走出商场。柳韵琦问：“谁的电话？你怎么不接？”
傅菡歌蹙眉挠了挠头发：“骚扰电话。”
她既以说到这份上，柳韵琦也不便多问，开车将傅菡歌送回公寓后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