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唐夜淮拉起来，叫到一旁问：“你说我们上次怎么忘了查监控，方壮说在他之后那个女死者还和别人见过面，结果他说了这个秘密之后他就被灭口了。”
“我知道，可这里人多，先别声张。”
傅菡歌立马乖乖闭了嘴。
她像一只小羊羔一样看着唐夜淮在现场忙活，从分析死因，到拍照，结束。
一切工作处理完后，唐夜淮把尸体送回去尸检了，傅菡歌也跟着他一起进去。
比第一次好点，她看了这些被分离下来的组织没有那么想吐了，就是觉得恶心，特别是那些鲜红的东西摆在她面前时，总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唐夜淮注意到她的表情，挑眉道：“不适应就出去。”
她哪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当即就说：“不行，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唐夜淮就把她当个没见过世面的人来看待了，弄好一切他才说：“等下换件衣服，晚上跟我去上次那个酒吧。”
傅菡歌一听到这个就很敏感，她问：“就是上次方壮去喝酒那个地方？”
“对。”
傅菡歌立马拍手叫好：“我也去觉得那里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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