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
“外面的雨还没停吗？”
一路朝北境走，下了场雨，竟然有些冷了。
“还没，下了三天两夜了。”
不过天凰国正值雨季，连绵的雨倒是也正常。
“外面有打斗的声音。”
宋惊棠静心听到，那声音夹杂着雨水落下的声音，所以并不是很明显。
“我出去看一眼。”
她有一种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
真的，有种浑身毛孔都在颤抖的感觉，心慌到连走起路来都有几分腿软。
撑着雨伞，她刚走出去没多久，就看到了一个红衣女子杀了人。
献血染红了脚下的地，她就像是雨夜中的鬼魅一般，站在雨中。
她脚边躺着三个身行魁梧的男人，眼睛登得老大，死不瞑目。
有的脖子被割开了，有的肚子被割开了，还有个被一刀爆了头。
好生惨不忍睹。
宋惊棠撑着雨伞站在后面，那女子站在前面，背对着她。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
“曦曦。”
她喉咙嘶哑，已经不知道那两个字是怎么从她口中出来的了。
一眼，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变了，她长高了，也瘦了。
红衣女子收起剑，装作没听到向前走去。
“宁露曦，为什么。”
为什么离开宗门。
为什么堕入魔道。
为什么不肯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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