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毛毛？
寒酥灵光一闪，顿时神清气爽，心头的大石头放下。
见凤絮还是蔫蔫的，她不放心，“小师妹，你还好吗？”
“不太好。”凤絮哼哼，指着脑袋，“有点膨胀。”
除了罕奇没人知道，她被轰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最后华丽丽逼得天雷自爆。
现在她不只头疼脑热，还不断犯恶心。
好消息是，罕奇告诉她，她横跨两个分水岭，和寒酥一样是化神境。
凤絮垂下眼睑，按常理，天雷如此残暴的轰炸，即便是叶潇也得噶上几次。
她，不只没噶，还连跨两阶？
但，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当日被天雷轰的画面。
第一次，她没了气息，却在下一道天雷来临之前睁开眼。
第二次，她被炸成了肉片，肉片却重新组合。
第三次，这次她碎成粉末，一团火焰将其燃烧，她从火焰中走了出来。
第四次，她被天雷挫骨扬灰，风一吹，尘埃重新凝聚......
她好像噶了好几次？那她现在是活的？
不真实感，让凤絮的头更大。
“二师兄，修真界......真有人被天雷轰得皮肉无存，神魂皆灭吗？”
会有此疑问，源自她没亲眼看过天雷把人轰成渣渣。
“那是当然，”江澜挑眉，“小凤凰，你不会以为天雷的厉害只是传言吧？”
“难道不是？我怎么看，都觉得天雷只是走个过场。”
俞陵在一边摇头，“小师妹，天雷还真不是走个过场，你入门晚没见过，我们却是曾经亲眼看见的。”
“玉简上应该还有一些留影记录。”
从前，修真界陨落的十个修士中，就有一个亲传。
无他，亲传的天资好，资源好，天雷的最爱，能送走一个是一个。
凤絮没有吭声，她需要答案。
照目前情形看，罕奇绝口不提，想知道真相还得自己来。
......
隔日一早，寒酥神秘兮兮，“小师妹，你会炼器吗？”
炼器？玉匣子里，一束雪白飘逸的毛毛，上头还有残存的灵力。
俞陵干笑，“......我怎么觉得，这毛毛有些眼熟？”
“加一，”戒色眉头紧锁，“好像，依稀，似乎是......”
江澜嘴角抽抽，“是萨日朗的头发？”
寒酥轻快点头，“嗯，就是他的头发。”
望水宗四人组陷入沉默，瞪着那束头发，也瞪着他们师姐。
凤絮清清喉咙，“那个，师姐啊，你剪萨日朗的头发，经过他同意吗？”
“当然同意啊。”寒酥理所当然，“他可高兴了。”
可高兴了？四人组面面相觑，他们可一点都不觉得，萨日朗会高兴。
但这束头发是怎么回事？
凤絮头一回觉得，寒酥不简单。
大智若愚，绝对是大智若愚。
“小师妹，你能炼制吗？”
凤絮麻木地摇头，听寒酥口气欢快，要去找秦晓先帮她炼制。
“话说，萨日朗对咱师姐还不错蛤，这丈八米的头发，说给就给了？”
“我还是很怀疑，萨日朗真的同意，还很开心？”
“但是师姐不会说谎。”
凤絮眯眼，“我比较好奇，师姐是怎么和萨日朗说的？”
怎么说的？萨日朗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