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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落尘离开之后，玄岛的上空中传出一记低沉的声语，岛上只有寥寥几人能听到，其中一个就是正在宠灵园门口打哈欠的钱老头。
钱老头哈欠打到一半，听到这一声，差点岔气，赶紧打完剩下的一半哈欠，忍不住叉腰抬头骂天，“白老头，大半夜你搞什么鬼，活得不耐烦了？安静点，小心我上去打你！”
“你来呀，谁怕谁！”
钱老头却不上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机，今年还没结束呢。”
“刚才有个女娃娃好像发现我了，她是谁？”
“不知道，你都老掉牙了想什么女娃娃，为老不尊。”钱老头翻白眼趴下。
白老头沉默了片刻，“你孙子和她在一起，她不会是你给你孙子找的……”
钱老头再次抬头，这回狠狠骂了一通难听的，“那是我给我孙子找的饲主，你个思想龌龊的脏心老头，你就不愧是姓白的，白长个脑子。”
“我好像看到了……”
钱老头知道白老头的话不仅仅只有他能听到，赶紧出声打断他，“行了，知道你还看胖娃了，她也不是给胖娃找的。你好不容易清醒三天，咱们来聊聊明年守园的事情。”
“啊呸，今年还没结束呢，我不和你聊。”
“那就闭嘴，我打个盹。”
钱老头确认白老头真的安静了，他闭眼入睡。
可他刚睡着，意识领域传来波动，他心想，果然不出所料。
“钱老头，你快说，她是谁，为什么我在她身边还看到了凤凰和混沌，还是两只凤凰！”白老头气势汹汹地闯进钱老头的意识领域，这样就没人知道他们说什么了。
钱老头不像清醒时那样咋呼，语气平平，“你要是真的老眼昏花，趁早养老，别想着占位子狐假虎威。”
白老头这回的沉默时间有点长，钱老头差点没忍住表面的平静。
“她，不会是明家那个孩子吧？”白老头轻声说。
钱老头懒得说话，白老头不依不挠，两老头直接在意识领域里打了一架。
两人打得不分伯仲，直到钱老头的意识领域里来了第三人。
“你们打完没？再不结束，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个在私下交流，信不信不用半天，就会有人去找麻烦？”
来人语气很温柔，却把钱老头和白老头吓得一抖嗦，立即住手。
“既然结束了，那就各司其职，别再给我乱跑。再有下次，我亲自和你们打。”
白老头飞奔而去，钱老头讪讪地原地站着，“我们只是松松筋骨而已。”
“再忍忍吧，那些老家伙们估计也要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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