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那你知道谁知道答案吗？”
“方知青，我下乡还没到一个月，你住这这么久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能不能动动脑子？”
方可琴不满这个答案。
陆棠天天往大队长家跑，怎么可能不知道？
肯定在敷衍自己。
“你说是就是吧。”
撂下这句，她转身离开。
她走后，陆棠立刻出门去大队长家。
“婶儿，我跟你说，刚刚方可琴跟我打听程锦州同志的地址。”
“她打听这个干嘛？”单栀蹭的一下站起来，“难道还想去部队闹事？不行，我得赶紧告诉大嫂。”
“行，你去吧，我也该回知青点吃午饭了。”
“回去干啥，在这吃，正好尝尝臭小子的手艺。”
“程锦行同志还在家？”
“对，出去只会惹事，以后都不让他离开生产队！”
“他同意？”
“他的意见重要吗？”
说完，单栀火急火燎找人。
厨房里，程锦行非常郁闷，“凭什么我的意见不重要？”
正在烧火的程阳林冷嗤一声，“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自己很重要？这个家有你没你都一样！”
“没有我会有孙子？”
“有你就会有孙子？”程阳林反问，“多大人了，心里一点数没有，放眼瞅瞅十里八乡，哪个姑娘敢嫁进咱家？”
“万一有人眼瞎呢？”
“你还不如盼着自己眼瞎！”
程锦行放下锅铲，“程阳林同志，你还想不想吃饭？”
“想撂挑子？有客人在，你确定要让人看笑话？”
“我只是在考虑要做烧茄子还是炖茄子。”
“炖茄子，咱家一直都吃这个！”
“哦。”
程锦行果断拿两个茄子扔进炉灶里烧。
“臭小子，你故意的是吧？”
“不乐意吃就自己做，我才不惯着。”
说完，程锦行挑衅地又扔进去一个茄子。
手痒了。
又是想清理门户的一天！
“将来你如果有幸娶到媳妇，老子必须一天三柱香供着，人姑娘倒了血霉才嫁给你这个混蛋。”
“那你可有的等了，我已经决定打一辈子光棍！”
“未来的事你说的又不算，得看老天爷安排。”
“我又不信这个，人的路掌握在自己手里，未来如何，要看每一步怎么下脚。”
程阳林嗤之以鼻，“这么能耐，怎么没把牛吹到天上去？人可以不聪明，但是不能没有自知之明！我们已经不指望你出人头地，别把一家人带到监狱去就行。”
程锦行沉默。
少顷，若无其事地翻炒土豆，“知道了，我不会冲动。”
“我也觉得你舅舅的失踪有猫腻，但是没用，你外公那么精明的人都不敢做什么，咱们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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