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了京兆府大门时,便见自家夫人使了眼色,让他先走。
他这才自行带着一众手下先行告别,借口去了大理寺。
说是借口,其实也有偏差。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得上大理寺去查查。
譬如鬼火案的案宗。
他正在书房愁眉不展时,陆川通报,“爷,夫人回来了。”
第五寻这才合上手中的书,从椅上起身。
沈清浅一入门,就看到自家夫君迎了上来。
第五寻揽她入怀,陆川很有眼色地给门合上了。
沈清浅知道他一直都在担心,但是她在俩人分开时,就悄悄对了口型,“等我。”
第五寻强忍着没有冲去郡王府的心思,一直劝自己静心等候,在不知道第多少次静心后,终于等到了他夫人。
是以这一抱,可是心惊肉跳下的安心丸,让他久久不愿松开。
若不是瞥见了沈清浅背在身后拿在手中的一根树枝,他怕是不知要抱到什么时候。
“桑葚?”他疑惑地发问。
沈清浅笑着从他怀里出来,将折在手中的一串枝子递到他面前,“正是。好不容易问那个抠门的哥哥讨来的。”
“可这还未成熟,你要……”
它作甚。
还没说完,他夫人便从广袖中掏出一个精巧的小木盒子出来。
“你看这是什么!”说话间,沈清浅打开了盒子,漏出了白白胖胖的一堆蠕动的蚕来。
“啊!”第五寻顷刻间一声大叫,蹦出了几米远!
“这……”他话都说不全了,只是指着他夫人手中的东西,颤抖着胳膊。
陆川闻声一掌推开门的时候,只看到他家夫人捧着肚子大笑道,“你竟然怕这个?”
他家爷站在一丈开外,脸色惨白,正对着他家夫人惊恐地望着。
见到他冲进来,瞬间眸光一冷盯上了他的眼。
好家伙,杀气腾腾!
陆川登时心中一咯噔,闭上眼颤颤梭嗦地把着门边,退出了门外。
阿弥陀佛。他什么也没瞧见,什么也没看到。
第五寻在门合上的一瞬间,腿一软,朝身后的软榻上坐去。
他强装镇定,咽了口唾沫,道,“夫人可否收起来。”
沈清浅忍着笑意,给那肥囔囔的蚕宝宝们重新关了起来。
给它放到一边后,她才笑意盈盈地走到第五寻跟前,坐在他脚下的台阶上,支颐看着他,“我竟不知你怕虫子?”
第五寻皱着眉,紧绷的面颊缓和了不少,他抿了抿唇,“于我而言,这世上最可怕的便是幼小又无骨的东西。”
年幼时,他曾不小心一脚踩死了一只豆虫,英绿色的液体在地上蔓延开来,仿佛是他前一刻刚吃进嘴里糯软的流心绿豆酥,他登时就吼口一紧,呕了出来。
自此,别说是豆虫了,所有小的毛毛虫类的软体动物,那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白色的蚕,在他眼里,就是一不小心踩死的白色豆虫,流着浓稠的白色黏液……
“呕!”
一想到这儿,他喉口一拥,干呕出了声。
沈清浅一愣,“呃……反应这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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