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仕却摇头，“我没那个本事，想要肉身他必须上瑶山。”
“为甚？”
“不为甚。”
闻仕凝神看她，“你们也是一样，想成神就必须上瑶山。”
鹿攸宁觉得他在抛饵，一旦咬住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那算了。”
见她爽快，闻仕倒是笑了，“无妨，对你们的嘉奖可以一直保留。哪天你们想通了，愿意上到瑶山，我今日对你们的承诺都能兑现。”
鹿攸宁呵呵，语焉不详地夸他一句，“您可真是个好人。”
归陌兮比她客气，对方好歹是修真界的前辈，他施施然地行一礼，“多谢闻宗主。另外，在下有一桩事情想要请教。”
他有古风，闻仕也是好好应对，“归仙友请讲。”
归陌兮略略沉吟，“闻宗主成神已久，又是天道成员，以您的了解，诸神中间，可有擅长入梦修改识海的神？或者您可知道，半月之前，可有神离开神界，去到修真界？”
闻仕摸了摸下巴，“为甚问这个？”
归陌兮坦然，“因为在下的识海被人攻入，当时及时挣脱，并且感知到对方的气场极其霸道，非修真界的修士，应该是神。”
闻仕的面色严肃了，思索片刻，“我现在不知，不过我可以去查，晚点会传音过来。”
传音？
听着有点高大上。
鹿攸宁弱弱地问，“没有玉简吗？”
闻仕微微一笑，突然手指凌空一捏，甩出一团轻雾。
之后轻雾散开，他身影随之消散不见。
鹿攸宁看得发愣，转头看向归陌兮，“这……”装逼会被雷劈么？
怕闻仕还在附近，后面的那句没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