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攸宁对这类虚头巴脑的说法不感兴趣，她注重实用，“所以道林的境界超越大乘，下来修真界属于降维打击。”
她时常会冒一些奇怪的词语，龙傲地听得久了，会结合上下文综合理解。
“我之前就发现了，他的境界在修真界无人能敌。”
鹿攸宁默了，歪着脑袋思忖起来，“天道把这尊大神弄来修真界，想干什么？”
龙傲地呲牙，“弄死你。”
鹿攸宁没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慢悠悠地晃晃脑袋，“杀鸡焉用宰牛刀，想弄死我，天道耐耐心心地朝我扔紫雷就行，四个砸不死我，九九八十一个还砸不死？我总不会比帝灭还厉害吧。”
龙傲地想想也对，“那你说他来干嘛的？”
“巫胤你来说。”
鹿攸宁笑眯眯地说，“你在渡灵宗晃了两天，总归听到些什么吧。”
巫胤犹豫，“道林嘴巴很紧，姬师父问他来修真界干嘛？他说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他接了渡灵宗宗主的位置，说明他会在修真界待很久。”
这个不算新闻，鹿攸宁已经在五宗论坛上看到了。
“渡灵宗要祭祖，祭哪个祖？”
“天道。”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外，不过仔细想想，倒也在情理之中。
渡灵宗的成立，追根溯源，确实和天道有直接的关系。
“把其余四宗的宗主、长老请来，参加这个祭祖大会，是明晃晃地通知众人，渡灵宗是天道的亲儿子。”鹿攸宁惑惑不解，“需要这般高调吗？”
这个巫胤也不理解，“这个慢慢观察再说。”
接着，他说了与鹿攸宁有关的消息，“殷书笔向亲传坦言你是姚桃转世的身份，也讲了她对你做的事情。最后，明确表示理解并支持她的是宋南烟和徐向南。”
殷书笔把亲传们都叫过去，开了一个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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