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胤只说了这么一句。
“你也会？”
“会，但是不精。”
“那你精于什么？”
“我会破阵。”
“精于破阵，但不精于布阵？”
“你概括得很好。”
巫胤给她点赞。
但是鹿攸宁高度怀疑他是谦虚，牛皮吹起来，“我也会布阵，回去后咱俩可以切磋一二。”
巫胤低低地笑一声，“你不会布阵。”
啧啧，没猜错吧，真正的高手看过大江大海，都有学无止境的辽阔感，不像她这种半瓶子的醋，随便都能出来晃两下。
想一想，鹿攸宁又问一句，“巫神擅长布阵吗？”
巫胤沉吟，“比我要精进一些。”
这态度可以。
鹿攸宁思维活跃，追问最后一句，“如果不出现意外，你会是下一任巫神吧。”
巫胤闭麦了。
沉默就是承认，鹿攸宁嘿嘿一笑，“我挺你。”
虽然没啥用。
然后她听到一声叹息，好像是意念，脑海里莫名闪过一句话。她恍神，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看她停住不动，晏岢以为她又在和哪个灵物作交流，跟着停住不动。
妖兽们都散开离去，包括受伤的两只。
“妖罡和它们说好了。”
鹿攸宁抬起头，笑容看着自然，“巫神就在这个密林中，干掉他的那只妖兽，会被它列为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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