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攸宁站定不动，盯着那个位置看了好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她觉得自己看到一抹黑烟，跟着那堆东西，一起隐入漆黑的地面。
“祖宗。”
她试探地喊一声。
龙傲地懒洋洋地回应，“怎么呢？”
鹿攸宁皱着眉，“看到这个傀儡了么？有点奇怪哦。”
龙傲地飘起来，四处查探一番，然后说，“你没有嗅出鬼的味道？”
鹿攸宁无语了，“吓唬我？”
龙傲地又飘了一阵，“少见多怪，你不知道修真界有鬼修的？”
鹿攸宁仿佛在哪本书里看到过，手指搭着下巴想了一阵，“鬼王的弟子？”
“嗯。”
“书上说，鬼王和阎王抢鬼，被黑白无常暴打了一顿，然后他躲起来了。但是被他抢的那些鬼，错过了投胎的时机，只能做了阿飘，能被鬼王抢的，基本都是被天雷劈得陨落的人修，变相的，这些阿飘也就成了鬼修。”
说到这里，鹿攸宁的好奇心上来了，“祖宗，这么想想，你和鬼修差不多呀，只不过你和鬼王没啥关系。”
龙傲地心噻，“那我比他们还不如，他们是完整的魂魄，我只是一缕残魂。”
可能因为如此，鬼差才略过了他。
鹿攸宁听得笑了，“可是你本事大呀。”
说到这个，龙傲地也是不懂，想一想，他猜测，“我虽然被天雷劈到陨落，但是最后那一下，好像劈到了我的灵根。你知道的，我也很凶的，当即反噬了一道天雷回去。”
就算老子陨落了，好歹也是报过仇的。
鹿攸宁有新的想法，饶有兴味地问，“所以你其实不是残魂，而是变异魂？”
这个说法有点新鲜，龙傲地也来了兴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