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狼兽也果然化为了人形。
面孔灰白的长须男子，眼睛不大，闪着幽黄的光。
“有甚事？”
喉咙有些哑，警惕性极强。
鹿攸宁还是笑眯眯的表情，身体还是被归陌兮拉着，离开一米多的距离。
“问你个事。”
她话语轻快，转过身指一指冯元驹，“认识我二师兄么？”
狼兽不知道她的意思，不过也转头看一眼，“丹修？”
“对。”
鹿攸宁热情地给他做介绍，“我二师兄叫冯元驹，天品暗灵根，闲云野鹤的性子，日常注重养生，你看看你，面孔灰白，好像大病在身一样。我二师兄有灵植丹药，可以把你养得与他一般的白生生。”
狼兽皮眼皮子跳了下，“他为甚要养我？”
鹿攸宁摸着下巴，得意洋洋的样子，“想加入渡灵宗这个大家庭吗？跟我二师兄契约就可以。”
狼兽懂了。
满腔的屈辱涌上心头，作为一只根正苗红的纯种头狼，经受雷劈，一路突破到达寂灭境界。
并且成功化形。
他是要做妖王的兽，怎么可能被契约，屈居人下？！
但现在的情况，他如果不答应，可能直接要被灭掉了。显然命也是重要的。
狼兽被打击到了。
石化。
灰白的面孔，直接变成了灰。
沉静片刻，他突地昂起头，对着月亮“嗷嗷”地叫起来，声音里传递着愤懑之情。
这个在鹿攸宁的意料之中，她不着急，坦悠悠地看着。
“我已经破帝，可以带你上一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