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岢的这个说法，得到了鹿攸宁的赞同。
“可能性很大。”
不过这玩意看着也没啥啊？
盯着上面的纹线看，鹿攸宁也有了想法，“玄铁那么多，只有这块上头有仙族的符印，而且还是个引雷符。会不会因为这也是个邪玩意儿，仙族做了标记，要天道引雷劈它？”
屠进觉得这俩货的思维都是开阔，听着天马行空，仔细想想也有些道理。
晏岢明显兴奋，眼里冒了光，跃跃欲试，“要不咱们找块空地，引雷劈一下，看看会变成啥东西？”
对于科学实验，鹿攸宁也是有兴趣的。
但是。
“动静太大了。”她说。
想想又接一句，“再说咱们有正经事情办，万一天道来劲了，又劈它个七日，正经黄花菜都凉了。”
晏岢点头。
所以还是要劈的，只是时机不对。
“那……梁掌柜这头该怎么办？”
“尽人事，听天命。”
鹿攸宁不在意，“东西在咱们手上，我不信鹰王会弄死他。还有，梁掌柜要是连这点自保的本事都没有，不如就这么着吧。”
“啥意思？随他陨落了？”
晏岢还是善良，帮着说话，“梁掌柜就是贪钱，心眼子不坏的。”
“心眼子确实不坏，但是有八百多个。”
鹿攸宁撇撇嘴，没好气地说，“明明可以从我们这里拿回玄铁，却要了那块带红光的魂石。”
说到这里，她纳闷起来，歪着头若有所思地问，“难道他觉得我们比鹰王还可怕？或者认为有把握从我们这里要回玄铁？”
屠进倒是知道，抬起眼，他慢吞吞地说，“你们去暗市的那晚，梁掌柜忽悠住了鹰王，说玄铁被别人高价买走了……”
鹿攸宁一点就通。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鹰王走的时候说，价格没有上限，尽管帮它收来。所以，梁掌柜是想用钱砸我们，把玄铁买回去，他从中再赚一笔。”
啧啧啧，想得真是美，要被他的算盘珠子崩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