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安白她一眼，“后来是散修。”
鹿攸宁懂了，九长老最早是丹云宗的，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流浪江湖成了散修。
这中间肯定有故事，不过她不方便问。
“想知道原因？”
九长老与她们有些距离，声音却好像就在耳边。
鹿攸宁难得乖顺地点点头，“想知道。”
九长老个子矮，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等她们走近，她笑眯眯地说，“是因为云嵘，她嗑药上境界，被雷劈的时候，拉我去做垫背。我不乐意，当时的宗主袒护她，于是我退出了宗门。”
鹿攸宁诧异，“还能这么搞？”
九长老冷呵一声，“云家最喜欢弄这种事情，云佳的金丹期也是这么来的，雷劫的时候，劈死了一个内门弟子。所以之双才下狠手打掉云佳一层境界。”
“她没几年好活了。”
老大的一个秘密，九长老说得却是随意，之后她笑眯眯地打量鹿攸宁，“天品五灵根，逃命小天才……”
鹿攸宁忍不住叹气，“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九长老不以为然，随便地上一坐，“还有什么倒霉事，一起讲了吧。”
扯别人的瓜，鹿攸宁也是喜欢的。
不过正事要说在前头，留影石摸出来，“我要换四块。”
“讲的好，给你十块都没问题。”
“行。”
鹿攸宁当即应下。
大师兄和穆莞尔的这个瓜，被她讲的高潮迭起，九长老听得津津有味，拍拍巩安，“要向你师妹学习，她讲得好。”
巩安呵，“五灵根五感丰富，讲故事属于他们的天赋。”
鹿攸宁无语了，我们不是在讲故事的吗？怎么就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再说了，五灵根明明是金木水火土，跟五感有毛线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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