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萧若风苦笑，“师傅……”
清允叹息一声得出结论，“所以在你心中，兄长还是最重要的。”
“师傅……”萧若风想辩解，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了，”清允不想听，她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转移了话题，“若风，去看看东君回来了吗？”
“是。”
风挟裹着桃花吹到了清允的襦裙上，袅袅茶雾模糊了她的眉眼，如一幅徐徐展开的仕女图。
一盏茶后
“师祖，您找我?”
人未到声先至。
清允头也不回地扔给了他一个纸笺，“麻烦小东君去一趟稷下学堂，将这个交给李长生。”
“李长生???”
“嗯。”
“李长生啊！”
清允揉了揉眉心，“东君，你再大呼小叫，我该考虑是不是该让古尘把你领回去了。”
“师祖不要啊，”百里东君瞬间站如松，“我马上去，我很乐意去的。”
清允往他身后一指，“让阿云陪你一起吧。”
“不……”
“是，师傅。”
前者是百里东君的拒绝，后者是叶云的顺从。
清允笑出了声，“你们本就是青梅竹马，总角之交，如今一起去稷下学堂倒也是一桩美事。”
“师祖……”
百里东君想继续辩解，清允已然挥袖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