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娘娘你曾经怀孕过？”
林月暖抓住了重点。
“如果你曾经怀孕，又怎么可能没有子女缘？”
“怀过，保不住。”
说起以前的事情，皇后娘娘没有半分波澜，平静极了。
“三月不到必定流产，三胎皆是如此。”
林月暖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握住了皇后娘娘的手腕。
“娘娘，暖暖得罪了。”
久未使用的内力顺着皇后的手腕喷涌而入，缓慢又温柔的绕体一圈。
“这是……”
皇后娘娘舒畅的叹了一口气。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可林月暖的神色却十分凝重，她缓缓收回手指。
“娘娘，你中了毒。”
“不可能！”
皇后怔住了。
“我第一次流产之后，坤宁宫上下全部换了人，还是圣上一个一个挑的，绝对不可能有问题。”
“问题不在坤宁宫，也许是在陛下身上。”
林月暖皱起了眉头。
“坤宁宫虽然没有问题，可如果陛下的寝殿有问题呢？”
皇后彻底愣住了。
是啊，她每次怀孕，都会从陛下身上闻到那百合的香味，经久不散，而她流产之后，就再也闻不到了。
她原本以为是陛下受不住寂寞，宠幸了哪个妃嫔，便也懒得过问。
“那香味就是取了我孩子命的所在？”
她不敢信，可又不能不信。
“我现在就回宫，和陛下说！”
皇后娘娘猛然站了起来，坚决道。
“我一定会找出究竟是谁！”
“等一下。”
林觅起身恭敬地拦住了她。
“皇后娘娘，你这一去未必能够找到痕迹，时间已久，证据又缥缈，你想让陛下相信很难。”
在场的这些人都不会有林觅了解圣上，就连林海也不如，所以皇后娘娘只能跌回座位上，按着眉心头疼不已。
“我该怎么办？”
林月暖心疼的扶着她的胳膊，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整个皇宫，或者说整个京城，皇后娘娘唯一的依靠便是圣上，现如今要她自己去找出真相，太难了。
林海摇了摇头，也知道皇后目前的困境。
“林家可以帮娘娘，可我有一个条件。”
林月暖不解的回过头，帮就帮了，为何父亲还要和皇后娘娘提条件？
可林海却没有看女儿，他直直的盯着皇后娘娘。
“帮了你，我们便真的成了众失之的所在，不管结果是谁，我们必定会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
“的确。”
皇后娘娘之所以没有直接求救，便是因为如此，她苦笑道。
“我身无长物，身后无人，根本没有是林家需要的，你不必为难。”
她捏着自己的衣裙，苦涩无比。
“当初既然选择了他，我就应当承担这样的后果，再说，就算追查出是谁又有什么用，陛下也会因为这样那样的顾虑最后算了的。”
“我并非这个意思。”
林海依旧儒雅。
“林家可以帮你，不管后面是谁，有林家当后盾，你都可以报仇，而我的要求也很简单，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要你，现在就推顾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