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个语境并联系上下文,她很清楚此搓澡儿非彼搓澡儿。
眼睫颤悠着哼哼,“甭搓了呗,过两天再搓呗。”
迟铁面无表情,语气坚决,“不成。”
“你前两天儿还说,生完娃的女人容易矫情、不自信,爱多想。”
“想着想着就容易抑郁。”
言罢,迟铁大刀阔斧地走进厕所,反手关门,低头将她吻住,嘶声呢喃:“我得叫你好好儿清楚清楚。”
“我这稀罕到底是多稀罕。”
“是不是纯哄你的,扒没扒瞎。”
……
家里分工明确,姚海棠除了下场儿做饭其他啥都不用干。
平时不做饭的时候,家务也是那爷俩儿全包了。
而且照着现在这个发展趋势,迟铁觉得用不了多久迟骋就能全部大包大揽。
他刷完碟子碗儿又把地扫了拖了一遍,端着个搪瓷盆去卧室把姚海棠换下来的内衣拿去洗。
姚海棠洗澡儿呢,迟铁就去厨房做了开水。
先把内衣往搁盆里用开水烫一会儿。
这个习惯其实是有了迟骋以后迟铁添的。
因为在医院的时候,他听护士说过,平时娃用的东西、穿的衣服、盖的小被儿可以时常用烧开的水烫烫、杀菌。
后来迟铁就举一反三,他跟姚海棠的内衣都会这么洗。
毕竟没事儿俩人就贴一块儿黏糊。
她要干净、精细,他也一样。
姚海棠搓着头发从厕所出来,浑身带着热气,艳生生的脸儿嫩得好像能掐出水儿。
她眯眼笑,“啧啧,瞅我家人夫多体贴,简直宜室宜家啊。”
“我看也别你给我揉了,我今儿给你——”
“咚咚咚。”
深更半夜,敲门声忽然响起。
姚海棠一愣,眨么眨么眼儿细品了一下儿。
“啊,敲个门偷感都这么重,指定是他王叔儿。”
迟铁想想,“估摸是民宿有事儿。”
他一面侧眸跟姚海棠说,一面去开门。
夜深人静,他俩说话王忠汉隔着门就能听清。
刚一开门,他就小声道:“不是,不是,”
“是咱老店儿,宾馆那头!”
“啊。那估摸不是小事儿。”姚海棠快步跑到卧室去换衣服,还嘀咕,“指定是周姐跟牛牛实在是没辙了,才叫王忠汉大晚上找咱来。”
迟铁感觉她从身后带着胰子味儿跟风似地窜进卧室,眸色倏地一暗。
他身上衣服还是白天的,没脱下来。
顺手摸摸兜,里头有钥匙。
于是先行从门缝儿挤出去,与他平时的动作比起来显得小心又严谨,像是这门再稍微开大些哪儿就要坏似的。
“咋了铁哥?”王忠汉很少见他这样,哭笑不得地问:“你家门坏了嗷?合页有毛病?”
“... ...你这两下咋跟我姐说我似的,偷感也挺重啊。”
“嗯。”迟铁悄然关上门,单臂往王忠汉肩膀头一搭,带他往楼下走。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瞎话,“是要坏。”
“这两天我找工夫儿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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