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想到一种可能。
但是没敢吭声。
如果路珠是黑凤凰变的，一切就很好解释。
掀开被子，果然有血迹。
但是也不对。
变化之术是大神通。
一般来说，至少要到初神境界才可以。
黑凤凰不过是初级仙尊，应该不可能。
想不通，曾静也不想了，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在地球神话中，仙人都可以随意变化。
纯属扯淡。
仙界要是人人都能千变万化，岂不是乱成一团？
不过仙人可以在凡人面前使用障眼法术。
但是仙界大多数都是仙人，障眼法根本没用。
真正的变化之术是改变身体形态。
这属于肉身重组和物质转换。
就算是曾静，也要神体大成才可以打散重组。
离开时，黑凤凰在河边送行。
看着曾静的眼神满是温柔。
曾静想起一首歌。
哪有利刀能劈水，哪有利剑能斩愁。
送君送到江水边，知心地话儿说不完。
风里浪里你行船，我持梭标望君还。
小姐姐送情郎吗？还不完的人情债。
曾静只留下一句保重就飞走了。
小姐姐们当然在无相空间。
按照黑凤凰指示的位置，曾静加速向上瞬移，很快到达茫茫星海。
天上出现一片宫殿，霞光照耀下美轮美奂。
这应该就是海市蜃楼。
它到底在哪里呢？
曾静站在原地冥思苦想。
无论怎么反射，也是光线和空间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