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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熠寒想也不想就说：“朕自然不会答应，诺儿即便不嫁，朕养着她有何不可？”
乔贵妃话音一转，道：“但若是她有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人也喜欢她，臣妾也舍不得诺儿伤心。”
顾熠寒好久没说话。
过了一会，他叹口气：“朕惟愿诺儿找到良人，一辈子不负她。”
“这辈子，朕还是有些对不起你，但希望诺儿，不用受一些不得已的委屈。”
“朕把她捧在掌心里，不是为了让她和别人去争宠夺爱的。”
这次，轮到乔贵妃沉默了。
顾熠寒知道，少女时期的乔贵妃，也曾许下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望。
好一会，乔贵妃才笑了一下。
“这也是臣妾的愿望。”
……
一个时辰后。
虎夔军，抓住了险些从狗洞逃跑的晋国皇帝司马文。
彼时风雪太大，寒风猎猎。
顾诺儿披着夜司明的大氅，依偎在他身边。
司马文身上泥泞不堪，头上还插着几根杂草。
倒是有几分亡国之君的感觉。
他被抓住的时候，腿窝遭到虎夔军的狠击。
短时间内自己站不起来了。
这会儿被两名虎夔军抓着，提到夜司明跟前。
司马文抬起脏兮兮的脸，嘶吼说：“有本事，你把我杀了！”
夜司明冷眸凝黑，果断点头：“好。”
他看向一旁的秦松：“成全他，拖远点杀。”
司马文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