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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诺儿水眸荡着澄澈的光。
她声音清脆地说：“自私的人，就算吃过亏，也不会觉得是自己错了。她们顶多会认为，是自己不小心被发现了而已。”
“所以就算重罚，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过嘛……”
顾诺儿眼眸一转，看向一旁的八皇子总是朝汤一婉投去一瞥。
小姑娘悄悄偷笑两声。
今日的主要目的，除了教训汤素艳，让她知道做人太飘，是会摔的很惨的以外，也同样是为了让八哥哥和汤一婉相见。
看来之前顾诺儿猜的没错，八哥哥遇到的那个秀女，就是汤姑娘。
小姑娘眨着乌睫，笑眯眯地说：“一会，就让他们交出五百两的银子，若是钱不够，就拿首饰凑。”
“这些东西变卖得到的钱，哥哥安排人拿去救济穷困人家。”
做人这么缺德，多散散财，也算是帮汤家积福。
二皇子一听，忙崇拜地看着顾诺儿：“妹妹，怎么你每次都这么聪明善良，好，就听你的！”
顾诺儿水眸轻眨：“不管我做什么，二哥哥都会觉得好，总是夸我。”
二皇子得意昂首：“我的妹妹，就是天下第一好，放屁都是香的！谁敢说你不好，哥哥割他的舌头！”
五皇子凑过来，低声接话：“割舌头这个我熟，让我来？”
顾诺儿噗嗤笑出来。
这会儿，家丁们已经把兄弟五人的兵器拿来了。
顾诺儿连忙专注地瞧过去。
夜司明粗略看了那些兵器一眼，刀剑棍棒都有，还有一个耍的是短鞭。
少年扬起桀骜的眉宇。
他双脚微微分开站立，劲瘦的腰部笔挺，身形修长耐看，一双冷眉下，是墨色寒彻的双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