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为了我。”柳凝霜掏出早准备好的伤药，一边替杨千月敷药，一边说起今日那病人的事。
“那人身上的肌理及皮肤都僵硬至极，并非习武之人那种硬度，反而冷硬得像……死人。”柳凝霜说出来，自己都有些不信，但作为一个临床经验丰富的大夫，她太熟悉人身体的肌理痕迹了，今日接诊的病人明显不对。
“死人？”杨千月问，“你怀疑那个病人也中了幻形魇术？”
“不是……”柳凝霜道，“那个病人是我医馆隔壁的店小二，我与他熟识，他是真是假，我能分得清。听隔壁那家店的店主说，小二是突发疾病，晕倒后便面色青紫，口吐白沫，浑身僵滞，形容与死人无异。”
“小舅舅，你说的那个‘他’，是不是还有一种本事，能把人变成活死人一般的模样？”
杨千月闻言，意外的看向柳凝霜。
柳凝霜挑眉，“难道我猜对了？”
“让你瞎猫碰上死耗子了。”杨千月漫不经心道，“不过这与幻形魇术一样，凡是身中者，代价极为惨烈，也是仙宗门的禁术。”
“这人究竟想做什么？”柳凝霜疑惑了，“凭他这本本事，祸国未尝不可。他为何每次出手的，都是这些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店小二、杨雪澜这两在这波云诡谲的时代，甚至两尘埃都算不上。
“他就属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杨千月冷笑，“操纵小人物，不过是暂时之计罢了。先前你不是说柳如意可能与他有关，依照本王看，这个‘可能’二字，可以完全除去了。让我本王猜一猜，这个柳如意本后的关系，地牛肉干不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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