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确实不能。
“公子，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本公子那给的待遇是锦绣阁的好几倍。”
凤清歌道。
“公子，不是阮娘不愿而是这锦绣阁全是因为阮娘才存留到现在，如果阮娘走了，这锦绣阁就很难支撑下去，万一这锦绣阁倒了，这锦绣阁一众姐妹怎么办？”
凤清歌轻笑：“阮娘原本是因为这个，简单将她们也收进了不就好了？待遇不比她们之前差。”
阮娘犹豫了一会儿。
“好。”
……
店铺改造完成，五个店铺连在一起足足占了大半条街。
到了开张的那一天。
街道上十分热闹舞龙舞狮敲锣打鼓。
吸引了许多人围观。
“今天是店铺第一天开张，全免。”
凤清歌清冷的声音和此时热闹的情景格格不入。
凤清歌语毕，门前百姓一阵欢呼。
接下就是剪彩。
凤清歌剪断红彩，拉下红绸，招牌亦然露出。
第一楼！
而凤清歌起这个名字寓意是天下第一。
百姓迫不及待地进去。
小厮忙着招呼容人。
“第一天全免，全免。”
“我们第一楼能吃饭还能买衣服，是虞城第一家！”
……
相对于热闹的第一楼，对比之下，对面的飘香楼十分的冷清，基本没人。
“呵！第一天全免？客人这么多，他们肯定会赔死！”
“还一层吃饭一层卖衣服，简直荒唐！”
……
飘香楼的掌柜和小厮看着热闹的第一楼，心中不痛快，冷嘲热讽了一番。
桐楠看着对面极为热闹的第一楼，面目极为阴沉。
第一天全免，把客人都吸引走了。
而自已也是第一天到飘香楼做主厨，竟会一个客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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