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啦。我怕再不说,我那病呀,就让我把一切忘的差不多了。”吴向浓走到红木椅子上,坐下来,檀香沁心。
“谦牧,当年,江氏有一场危机,一场几乎抵不住的危机,是牧尘的外公外婆投资救了江氏,可是,你的爷爷,他不厚道呀,他渡过了难关,不但没有感谢人家,还把人家的公司兼并,让人家破产,逼得牧尘的爷爷奶奶自杀。”
吴向浓想起那段往事,就厌恶她的丈夫,江逸白的爷爷,她这一生是豪门的牺牲品,如果可以,她绝不会嫁进江家!弄的,弄的江方跟着她,做了一辈子的管家,连姓都改成了江。
“是江家,是江家对不起人家,牧尘的外公外婆妈妈,都是自杀,那一个人和江家没有关系,所以,我护着牧尘,就算我知道他不是我的亲孙子,就算我知道他的爸爸是我的丈夫的另一个女人的私生子,我也护着他!”
吴向浓的声音有力而坚定,只是言语间多了一份悲戚,她都替江家感到羞愧。
“奶奶,我懂了。”江逸白抿了抿唇,他知道奶奶想要说什么,他可以容忍江牧尘做的很多事情,唯独伤害笙歌这件事无法容忍,笙歌是他的女人,他就要保护好笙歌,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还算什么男人。
“懂了就好,谦牧,我要你发誓,这一生不会致江牧尘于死地,不会对江牧尘赶尽杀绝,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吴向浓第一次,用如此强烈的语气要求江逸白,是要求而不是商量。
“嗯,我答应奶奶。”江逸白一惯的低沉的磁性嗓音,听的人心里倍感踏实。
吴向浓欣慰的笑了笑,她不会要求江逸白去发誓什么,她的孙子她了解,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失信。
等到两个人再次出了房间门的时候,餐桌上盛笙歌和佣人一起把饭菜都摆好了,站在一旁就等吴向浓和江逸白出来。
“笙歌~早上好呀。”吴向浓笑容满面的拉着盛笙歌坐到自己的身旁,两个人亲切的仿佛亲祖母和孙女般。
欢声笑语菜香四溢,一旁的佣人都开心的咧开了嘴,站在吴向浓身后的江方和江帆也相视而笑,他们都看出了老夫人和少爷脸上的开心幸福。
江家主宅。
江子逸疼的在床上嗷嗷直叫,医生站在一旁,还不敢表现出嫌弃的样子。都已经三个多小时了,这都治疗完毕三个小时了,他到底在叫什么?
“我的好儿子,看这打的,都是你那个无能的爸爸,不然我儿子能让一个保镖给打了,那个王明吃江家的用江家的,还敢打江家的少爷!他是不想在江家干了吗?江庆山,你必想办法把王明开除掉,不然,你就是个窝囊废!”李娟尖声道。
江庆山脸上的横肉抖了抖,顶着大肚腩走到江子逸面前,眉头一皱:“你到底在哭什么?这不都包扎完了吗?都是皮外伤你哭哭哭的,还有,林娟,人家王明吃江家的用江家的,我们也是呀,我们也吃江家的用江家的,实质上我们和王明才是一个档次的。”江庆山客观而又理智的分析,一旁的医生差点竖起大拇指给他点赞。
李娟起的你你你了半天,江庆山接着说:“我就算再想办法我也开除不了王明,说不定还得让江牧尘把我撵出去了,最后,你刚和我好的时候,可说是你的庆山哥哥,现在就成了窝囊废了?”
医生差点没蹦住的笑了,这承接词还有的挺好,“还有,最后,”是怕别人不知道他逻辑能力不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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