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肚子还痛吗?”江逸白自然的抱着盛笙歌,语气是难得的心虚。
“不痛了,睡吧,我好困。”盛笙歌打了打哈欠,重新躺下,江逸白替她拉了拉被子,关掉了灯,心里有些放松。
盛笙歌在黑夜中努力的睁了睁眼睛,思索着如何开口:“江先生?”
“嗯?笙歌,我在。”江逸白的手不自觉的抱紧了盛笙歌,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烦躁的令他想洛子言和江牧尘的血再一次放一下,闻了闻女孩的秀发,平静了自己的心。
“嗜血症会死吗?”盛笙歌百度了手机,只找到噬血症,会死人,没有找到嗜血症。
黑眸沉了沉,在黑夜中,在盛笙歌看不见的地方变得有些凌厉,变得有些残忍。
“谁给笙歌说的这些?”江逸白不答反问,只不过再次闻了闻盛笙歌的秀发。
、盛笙歌没有说话,只是把江逸白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后者默契的揉着,笙歌又痛经了。
蹙着秀眉,盛笙歌想到了江逸白未回来的时候吴向浓和江方对自己说的话。
吴向浓拉着她的手:“笙歌~或许你无法相信,但是事实是谦牧有嗜血症,当嗜血症发作时,他几乎六亲不认,眼里只剩下对鲜血的狂热和对人的末世,所以,奶奶求你给谦牧打个电话,现在或许只有你能平复他了。”
听到这些话,盛笙歌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和恐惧,而是担忧和迷茫,她连和他以后老了在哪里度余生都想好了,所以他不可以有事。
担忧后开始了迷茫,她要在怎么做才能治好他的嗜血症,那个会死吗?盛笙歌想着想着都开始想,如果他真的死了,那她就要和他合葬。
吴向浓看她陷入了沉思,叫了几声笙歌,对方才感觉拿出电话打通了电话。在打完后,吴向浓告诉盛笙歌,江逸白已经多年没有发作了,上一次发作还是有人当着江逸白的面,侮辱江牧尘是私生子的私生子,上不得台面。
而后来的结果是,那个人在医院待了几个月,再见到江牧尘的时候,恨不得跪下来给他叫爷。
这一次,也是江牧尘,只不过,上一次是为他出头,这一次是找他算账。
黑夜是如此寂静,静的江逸白第一次有些厌恶黑夜,怀里的女人呼吸变得匀称,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在江逸白还以为盛笙歌睡着时候,对方转了个身。
盛笙歌的头挨着江逸白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两下,伸出手抱住江逸白,和他紧紧的挨着。
“江先生,我不是医生,救不了你的命,我也不是战士,保护不了你的安全,可是,我是你的妻子,我可以伴你一生,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你是怎样的人,我的心里,你就只是我的江先生。”
盛笙歌轻声的说着,在静悄悄的黑夜里是如此的缱绻温柔。她听到江先生的心跳加快,扑通扑通。,偷偷的咬唇笑了一下,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说:你就只是我江先生,宠我爱我疼我的江先生。
她不说是怕江逸白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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