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浓厚,牢房里肮脏不堪,宫墨站在牢房下,连坐也不肯。
今天,该是新帝登基之日了。
新帝是要大赦天下的,他嘱托夜飞扬让新帝不要把他赦免,何必呢?
盛笙歌他们的戏份已经完了,现在他们几个就剩下江逸白了,其余的戏份,夜飞扬稍后会拍,考虑到他们几个人的时间,所以这份戏是先拍的他们。
季思博和盛婉儿都是一脸的不甘,夜飞扬当初给他们说的时候明明白白的说着他们是男女主,拍了戏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主演,人家还有特别主演江逸白盛笙歌。
不过两个人都没有罢演,综合考虑,这部戏将是他们从偶像演员转为实力演员的一个转折点。
盛笙歌坐在一旁一眼不发,看江逸白的拍戏。
雷声大震,暴雨滂沱。
宫墨抽出贴身软剑,没有人搜他的身,就连牢都是他自己要做的,按理说,他现在可是拥护新帝上位的第一大功臣,可是,他若不坐牢,以后新帝如何立威信?
利剑划过手指,宫墨用手指在墙上写着:“吾知天下尚太平,不忍生灵涂炭,此杀他一人,不伤一兵一卒,满吾心愿,为伊报仇。”
盛笙歌看着眼前的景象,自觉地浑身像被灌了铅似的疼痛,明知没有真正的划破江逸白的手指,可是她还是疼。
她知道,她尚且没有这么心疼江逸白,更像是灵魂在心疼另一个人。
软剑挥过,宫墨倒在了镜头前,导演一声咔,江逸白从地上站起来,发现盛笙歌已经泪流满面。
“盛笙歌,不许哭鼻子。”江逸白三步并两步走到盛笙歌前,后者抬头嘟囔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