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灵霜突然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意料之中？”
她突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他残酷的说着，“秦家的败落，都是我一手策划的，这……你听明白了吗？”
“什么……”
“要不你以为，五皇子找到的那么多证据，都是突然跳出来的吗？要不是玥儿发现了城中蛊毒是你哥哥下的，又怎么会查到你们家？不过还真要感谢你哥哥，给了我们这么一个重要的线索，不然的话我又怎么能……搞垮秦家？”
秦灵霜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你跟容玥，还有五皇子，合伙害我们？”
他好像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说着对她来说残忍无比的话，“是，秦家贪污纳贿的证据全是我们一件件翻出来的，包括派兵粮草延迟的事，也都是我和轩辕彻一起告发的。”
“为什么？赵世子你明明知道我们就要成亲了，为什么要公开那些事……”
“你质问我，却不质问做这些事的人？你们秦家做得出来，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他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冷，如冰一般，“不过真的要谢谢你们家，给了我一个大好的机会。”
“那你……就从来没想过要和我成亲？只是为了……揭发我们秦家……你根本不想隐瞒，就想要……看着我们家败落…？”
她最不希望听到的一个字，终于还是吐了出来，“是。”
秦灵霜突然退后几步，本就满是泪痕的脸上更加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我只是单纯的报仇而己，谁让你这么倒霉，生在秦家，所以连你也一起牺牲了。”他阴冷的笑，冷到骨子里，还生起一股恨意，“怎么？现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想要杀了我，为你家人报仇？”
报仇……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狠，他究竟要报什么仇？连她也要对付？
这么多年，他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情意吗？哪怕只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