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不知道，青儿的辛苦？
这个傻女人……
没必要的精力……
戚罗苦笑一声，敢情他一直都在自作多情啊……也是，他喜欢小玥，怎么可能轻易改变想法？
“我这师父没用了，我管不了你。算了，你想再陷入下去，我也不想再管你了，你喜欢容玥我也不拦着你了。”
“……”
“我只是希望，你能对青儿好一点，她喜欢了你这么多年，至少不要打击她，她是个好姑娘……她对你的好，你没法装作看不见。”
“……”
“我的话就是那么多。”
花若枫失落地垂头坐在床上，他看着地上的木棍碎屑，他仿佛能够见到碎屑上流出一点点血迹，再想起青儿近乎残废的纤纤素手，那些红痕、厚茧、伤口……姐姐，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自己……
……
没必要的精力啊……他说她这是没必要的精力啊……
青儿捂住脸颊，不敢再想下去，她知道，其实她完全可以活得逍遥快活，她可以像普通的姑娘一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她可以什么都不用做，甚至可以不管他的死活。
但是……不可能。
她不可能抛弃他，更不可能让他受苦，还任由自己袖手旁观。
“青儿。”
“老先生，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