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方牧之凌飞扬等人终于明白了。
一切，其实不是黑衣军太过强大，只是陈凡的战术兵法，领先了一个时代而已。
现在的王良再想起之前还请兵想要与周晋联军正面对抗的话语，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阵后怕。
那一次若不是被凌飞扬他们拦住了，此番怕是已经后悔莫及。
这场三国之战的第二日，看似陈凡胜了，实际上是惨胜。
因为有两件事，陈凡没有想到。
第一件，是在第一战取得了那么大的战果之后，周擎天与司马征竟然没有退去，反而立刻开始了第二战。
这是陈凡轻敌了，因此没能提前布置。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陈凡没想到周晋联军的战意与士气竟然凝聚的这么快。
一个周擎天亲自冲锋陷阵便将士气扭转，不得不说，此人当真是陈凡劲敌。
“陛下，这一战都是臣之过也，恳请陛下责罚！”
方牧之单膝跪在地上，想要将一切罪责都揽在肩头。
他作为这一次对抗周晋联军的统帅，不但未能在陈凡身边起到很好的提示作用，甚至曾几何时，还跟着许多年轻将领一起沾沾自喜过。
此刻的方牧之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想法，不由得懊恼不已。
这是战火蔓延几乎整个九州大陆的灭国之战，试问敌人若是弱小的话，陈凡可能御驾亲征吗？
那么敌人如此强大竟然还会轻敌，这不是主帅的问题又是谁的？
众人见到方牧之跪下了，也纷纷有样学样。
“臣等办事不力，还请陛下责罚！”
陈凡背负着双手，也背对着所有人。
迎着冲天的火光，映衬着他的脸『色』会忽明忽暗。
他的眼神看向远处，看向了临渊城之外，周晋联军的营地所在。
他的目光闪动，整个人怔怔不语。
到了此刻，甚至一直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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