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当初陈凡禹州起兵之事开始说起。
后期陈易见事态不少，其实曾经让李煜出兵帮助的。
只不过那一次李煜直接拒绝了。
表示自己地处荒蛮，手下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力量出兵帮助。
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但冯四海恰巧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当年帮助陈易联系李煜的人，正好是他。
说自己地处荒蛮，手中力量不多，这种话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
数千年来，北都州可以说是一块权力壁垒，无数带帝王经过数次努力，都没能将手伸到那里去，李煜如此推脱至之语，谁会相信？
那么当初为什么李煜没有帮助陈易呢？
毕竟若是在他出兵之后能够帮助陈易击退陈凡的话，那可是泼天大功，这个功劳，李煜为什么不要？
冯四海不懂，但是他隐隐约约的，曾经对此时做出过些许猜测。
如果最后那一战，陈凡没能以碾压之势胜过陈易，相反两人是斗了个两败俱伤。
那么之后最大的受益人会是谁？
陈家因为家族原因，并没有豢养私兵，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整个大陈最庞大的一股力量，可就只剩下李煜，以及他的北都州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不过冯四海每每想到这件事，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似乎自己即便身在京城，却时时刻刻都有一双眼睛注视。
这双眼睛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站在阴影当中。
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一旦出口，必定要人『性』命！
冯思涵自诩高人一等，无论智慧心『性』还是手段，都不比任何人差，但他一生中，只是真正的服过两个人。
一个是陈凡。
另一个，如今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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