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也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还站在这里啊，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坏了！”
明时越一把甩开她的手，急匆匆的冲下了台。
唐雅本来想追上去，但一看台下那么多宾客，还是停住了脚步。
她沉淀了下情绪，脸上很快就换上了豪门贵妇的模范笑容，缓缓走下台，跟那些宾客解释去了。
留下这么个烂摊子，总得有人收拾好。
……
叶蓁一路去了安全通道的楼梯间。
如他所料，荣谦确实在里面，手里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烟。
她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叫了一声，“荣谦。”
“咳……”荣谦吓得呛了一口，狼狈的咳嗽了几声。
他将烟蒂丢在地上用鞋尖踩灭，声音因为刚抽过烟而变得有些沙哑，“蓁蓁，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知道吗？”
叶蓁没有心思跟他废话，直接道，“照片是你换上去的吧。”
不是疑问，而是普通的陈述句。
荣谦挑挑眉，“什么照片？我不知道。”
叶蓁望着他的目光矜凉，“荣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跟他还有苏楠从小一起长大，苏楠和他都知道，她一直没有忘掉明时越。
“你说清楚，我做什么了？”荣谦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就是在这里抽了一根烟而已，这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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