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不是我……”
看着肖茹茹，向暖无奈的开口。
如果知道这样的询问，会让自己被怀疑的话，向暖刚才就不说这样的话了，这么一来，情况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么一来，也让他们无奈。
该怎么办，没有人知道。
“你放心吧，我虽然被人欺骗了，但是也不是什么傻子，如果真是你，有可能是你，我也不会来这里找你了。”
看着眼前的人，肖茹茹还算认真。
到了这个时候，肖茹茹看起来道士坚强很多，看着向暖，希望向暖帮助自己，她想要从这个困境里离开，如果冯明死了，她成了寡妇，也许就没这么多问题了。
“你想杀了冯明？”
向暖的脸色很是难看，从肖茹茹的眼神里看到了这一切，让向暖不知道如何开口，在向暖看来，这事情不应该发生。
肖茹茹的这个想法，都是不应该出现的，否则到了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让人根本无法理解这一切。
该怎么办，根本没有人知道。
到了这一步，事情可能才要彻底的结束。
“我不会杀了他，可是他这样的人，早晚都会死于非命，我也许只需要等到这个时候就可也以了，我只是最近太累了，才会来找你，你就当没见过我，忘了这些事情，我会很认真的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肖茹茹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样子，让向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只是看着肖茹茹，不知道肖茹茹现在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情况，可不简单。
向暖原本还想要叫住眼前的人，再劝慰一下，但是看到肖茹茹就这么走了，知道肖茹茹不需要自己的帮忙。
肖茹茹想明白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肖茹茹最后还是杀了冯明，那向暖就是知情不报，她还是个警察，不应该隐瞒的。
可是，她答应了肖茹茹不能说出去的。
第二天，去了警察局，向暖的脸色一直都很严肃，一个上午都是这样严肃的看着电脑屏幕，什么都没干。
看到向暖这个样子，张柏杨就知道是跟昨天的事情有关系，只是弄成了这个样子，确实让张柏杨想要不在意都不行。
他知道向暖不能告诉自己这件事情，但是向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在告诉张柏杨。
张柏杨是学心理的，可以将一个人的动作分析的很透彻，以前他从来没有分析过向暖，但是这一次，他打算分析一下。
看的出来，向暖的情况有点暧昧，这事情确实不太好，让情况变的有些尴尬起来。
向暖应该跟肖茹茹见面了，肖茹茹说了一个向暖很为难的事情，向暖无法解决，但是肖茹茹不打算让这件事情被自己知道。
张柏杨想到这里，基本也是跟事实很相似的情况，可是到底肖茹茹跟向暖说了什么，不能被张柏杨知道的事情是什么，这一点张柏杨不确定。
他走到了向暖身边的，打算带着向暖出去走走，这么待在办公室里，其余逇同事看到，也会觉得向暖的情况有些奇怪，否则的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