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声说，“行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陆矜娜沉声问，“为什么不相信？小吴现在在哪里？你让她给我电话，我亲自跟她说，你看她会不会选择相信我，我跟你不认识，所以你才会这样觉得，但是我不信小吴不知道我的为人。”
他有些犹豫，陆矜娜说，“我觉得小吴会听我的意见的，因为我们合作了这么久，互相了解，如果不是这件事，我新开公司，还会叫她跟我一起来工作，虽然她是申成千的人，但是，在我不知道她的身份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也是非常好的……
申成千的事，也不影响我们多年来的友谊，虽然现在是有裂缝，但是感情已经存在，所以知道小吴的事后，我只有心酸，只有失望，而没有别的感觉。”
他拿出了手机，在那停了停，终于还是拨了个号码。
电话一会儿通了，他柔声说，“莉莉，陆矜娜要跟你说话，你要不要听？”
小吴大概是同意了，他看着陆矜娜，将电话递给她。
陆矜娜接起了电话，轻声说，“你怎么样了？”
小吴在电话里停了一会儿，她听见她轻轻舒了口气，才说，“还好，我在警察指定的地方待着，在宣判前，我不能离开他们的视力范围。”
陆矜娜说，“找了律师？”
“嗯。”
“用不用我帮你介绍律师。”
“不……不用了。”
“律师说胜负率怎么样？”
“不知道……我没有问，我怕……我怕……律师说，如果失败，我就要被监禁4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