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苑正发愣的时候，忽觉腰间被摸了一把，痒痒的，她赶紧去捂住腰，就听毓婷说：“妹纸，身材不错。”
说着又往胸前摸了一把：“就是有些干瘪了些，不过没关系，你年纪还小，还正在发育，依我看，等过个两三年，绝对不小。”
黎苑瞪大了眼睛，脸颊都鼓了起来，脸皮臊的通红。
她这是被女人给调戏了？
艹！
为什么她还觉得脸红心跳？
毓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笑呵呵地解释：“抱歉，职业病犯了，做我们这行的做惯了，看到人，总喜欢对人评头论足一番，这瞧瞧那摸摸。是不是不习惯？”
黎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还好。”
“不用顾及我，小姑娘就是脸皮薄，瞧脸都红成什么样了，不过也怪我手欠，等以后你习惯了，就没事了。”
等等。
什么叫做以后习惯了就没事了？
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黎苑瞪眼瞅着毓婷。
毓婷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那话说的有歧义，凑近黎苑的耳边补充一句：“自然不是我摸得，而是有些人。”毓婷别有深意一笑。
有些人是哪位？
她是纯洁的小姑娘，表示不懂。
只是她的脸比较诚实，更加红了。
毓婷笑的很开心，过了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对了，差点将这个给忘了，我思来想去，这东西呢不好给江湛，给了他就没惊喜了，还是给你吧。”
什么东西？
黎苑看她弯腰在箱子里翻了翻，然后翻出——
妈妈呀！
黎苑想戳瞎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