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双和她很像的眼睛，满是对她的失望就觉得很心痛。
“夫人，这母女哪会有隔夜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眼泪从张璇眼睛里掉下来，她伸手擦掉，喉咙哽得生疼：“我知道是我委屈了女儿，我有时候是真恨自己这个性子。你知道当初我真以为若初死在火场时，那个晚上我还梦到了我姐姐。”
她捂着胸口，眼泪不断掉下来。
“当初如果我不是也这样摇摆不定，她也不会死，她不会死……我真的很后悔，还好若初没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想到了姐姐。
女佣脸色变了下，也是叹口气。她跟着张璇很多年了，对很多事情自然了解。
“夫人就不要过多责怪自己了，若初小姐和素沁夫人的事完全不能等同啊，怎么好端端地又提起来徒增伤感呢？”
女佣苦口婆心地劝着，让张璇心里好受了点。
此时顾若初已经进来，只看到那个贵妇人朝她这边看过来，走过来：“若初，你来了？”
“嗯。”
顾若初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又觉得一声宁董事长夫人很伤人，干脆就没叫。
张璇也不介意，拉着她的手朝餐厅走过去：“今天是我亲自下厨做了菜，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但每一道妈都用心做了，你尝尝。”
只要女儿还愿意来宁家，还愿意见她就好。
“好。”
餐桌上几乎摆了十几道菜，两个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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