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初没想到老太太真是一扔一个准，玩棒球的？老太太就像玩上瘾了，捡起苹果又扔过去：“我让你躲，我让你躲，你有本事再给我躲？我给你媳妇出气呢。”
顾若初忍不住在旁边笑，觉得老太太真逗，半倚在老太太身上：“奶奶是棒球队的吗？一扔一个准？”
“队不队的还真不是，但老婆子我喜欢玩棒球，更喜欢砸人。”
霍南琛看了老太太一样，还真没躲，只是稳稳接住了苹果，眼神落在顾若初身上，唇角微弯。
“那她消气了吗？”
霍南琛意有所指的话，尤其眼神目光，霍老太太哪能不明白，听这意思，这小子背地里一定做了什么事惹了若初。
顾若初对上他的视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兰诺不知道什么心情，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没事干才会看人虐狗，虽然他第一次看霍南琛这样，还蛮新奇的。
“没砸中怎么消气？”老太太气势很足地瞪了他一眼，再次从桌上拾起一个苹果瞄准砸过去，这下直砸胸膛也没躲。
他收回目光，把苹果从地上捡起来。
看着下手不轻，顾若初居然还有点心疼，在他看过来的瞬间又很快移开了眼神。
老太太终于笑呵呵地住了手，拉过顾若初的手：“你看人也砸了，你要不消气我继续砸。”
“算了，奶奶都帮我欺负回来了。”
“心疼了？”
顾若初：“……”
“好，我知道了。以后这小子要是再惹你生气还告诉奶奶，不气了啊。”霍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满脸慈祥的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