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春嘴角抽了抽，有些为难，“方先生你知道，我虽然靠获取各种信息赚钱，但我也得要命啊！一个黑暗组织的大小姐，那要人命跟玩儿似的，我哪敢接近。”
“你要是不敢接近的话，这些资料就不会出现在这了。”方嘉城看着他冷冷的开口，视线围绕这个屋子轻轻一笑：“我知道你这不简单，这点事情帮我打听一下应该很轻松，我只是要她现在的位置，你告诉我这笔单就算完成。”
沈大春有些动摇，上下看了他一眼，“方先生现在背负巨债，有能力付我的钱吗？”
方嘉城靠向椅子，脸上挂着桀骜的笑容，“娱乐圈虽然不好混，但我赚点钱还是很容易的，上两个节目就可以，你只需要回答可以，或者……不可以。”
沈大春刚想开口，他有转言：“哦，如果你说不可以的话，我大概会打电话给警察，你这里是非法运营吧？有营业执照吗？”
沈大春，“……”
挖槽！
这笑里藏刀的样子真他妈和白老爷子像！
白诗琦这是惹了个什么鬼啊！
沈大春咽了咽口水，想了想问：“我能问个非常隐私的问题吗？”
“知道隐私你为什么还要打探呢？”方嘉城反唇相讥。
沈大春咳了咳，掩饰掉尴尬，“我反正干的都是打探人家隐私的活，我就直接问了，你和白诗琦是什么关系？”
那丫头死活不说，他真是好奇的都要死掉了！
方嘉城身子微微前倾，胳膊交叠放在桌面上，手指随意摆弄着一旁的漏斗，语气带着一股自信和慵懒，“也许，不久以后她会成为我的女人。”
沈大春微微睁大了双眸，有趣了。
“总之，帮我查查，不管有没有结果，我都会付钱。”方嘉城看向他，眼底带着一丝执着，“第二件事，我需要你帮我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