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刻意的打压，一定是有着更深一层原因的，但是对于商务合作来说，核心无非便是两个字，利益，而这利益则是分为个人利益和公司利益。
嘴角微微一扬，张秉文用着有些玩味的神色看着面前端坐着面容严肃的曹金凤，道：“曹总，你的话可以代表杰法集团的态度吗？”
双方的合作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临时起意而进行的洽谈，这件事张秉文提出也有了三个月，杰法集团的内部讨论也有数次，虽然在杰法集团中，更多的人持有保留意见的态度，但是那些都是相对比较保守的老员工，而对于年纪较轻的，有意再做出一番成绩的，希望杰法集团能够再上一层的人来说，则是认为可以一试。
虽然张秉文提出的文学网站在他的前世已经是一个非常成熟的行业了，经过十多年的摸索，建立了一套完善的体系，大神能够保持自己的影响力，而新人也有足够的机会成为大神，读者则是每年都在增加，故事类型也是不断的在丰富，但是对于这个文娱落后的世界来说，专业性的文学网站就如天方夜谭一般，连实体书籍都十分匮乏，更不用说网络文学的内容量了。
张秉文知道这种文学网站一定是能够成功的，但是奈何他说的天花乱坠，对于杰法集团看来都是十分的不靠谱，内部评估之后，也认为风险极高，不过万晓天确实如张秉文之前猜测的一般，他在刚刚接手杰法集团后，有意带领集团向更高一层的领域迈去，拓展全新的业务，虽然在他看来这个行业有一定的风险，甚至盈利前景都并不是十分的明朗，但是若是加上杰法集团本身便有的出版发行业务，能够将网站中出现的优秀作品进行版权的运作，那么便有可观的前景了。
这也是双方合作的基础，更是万晓天愿意给张秉文20%股权的原因，在万晓天看来，能够写出《诛仙》一书的人，以后只要能够保持同样水平的创作，那么对于网站来说便有着极大的引流作用，再进行一番宣传运作，打造成通过网络文学创作而逆袭走上人生巅峰的形象，那么便可以吸引众多对创作感兴趣愿意尝试创作的人了。
而这个网站初期能否成功，其实很关键的便是《诛仙》的影响力，它是引流的核心点，再加上张秉文确实说出了许多关于这个网站建立的思路和细节，也是令万晓天愿意向张秉文出让20%股权的原因。
为别人打工和为自己的事业努力，心态不同，态度也是完全不一样，效果可能会有数倍的差距，作为网络小说第一人，万晓天十分认可张秉文的价值。
双方的合作基调在来京城之前，张秉文通过电话和王宇基本已经达成一致意见了，甚至张秉文和万晓天也通过一次电话，此次的见面更多的便是确定双方在电话中洽谈的合作，确定双方的股份划分和投入，并签订合作协议。
半路插出一名副总裁，希望在正式洽谈之前先与他沟通一下，张秉文能够理解，毕竟即便是公司老板首肯推进的工作，肯定还是得有一名具体的负责人，不可能让老板来亲自做事，但是这半路插出的副总裁态度与老板不同，甚至有些相反，那么确实令张秉文觉得有些玩味了。
难道是自己损害了她的利益？是财路还是官路？
“在文化出版板块，我可以代表杰法集团的态度。”曹金凤毫不示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