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看眼睛里的温度越低，到了最后，能冻死人似的。
“什么东西伤的？”他声线沉郁。
每个字都带着寒气，叶初桐不敢不答，“刀。”
“谁的刀？”
叶初桐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在套自己的话。扯了扯嘴角，故意道：“聂先生问那么多干嘛，难不成是要为我报仇雪恨？好呀，我恨死她们了，你一定要替我将她们劈成两半！”
她故作委屈，眨着纤长的睫毛，眼波泛起秋水。
明明是伪装，但还是有几分柔弱的可怜。
聂归辰用棉签蘸了消毒水，动作轻柔地在她伤口周围擦拭，嘴里却一点不饶人，“想得美。”
叶初桐也不失落，轻笑了一声。
接下来谁都没说话，静默中，叶初桐不远处的半空突然投射出枪的形状。
她以为自己看错，眨眼，手枪又变成冲锋枪。
各种型号不断演变，像是一部枪械历史影像。
她被这种尖端科技震撼到了，忍不住伸手指了指，“那个……”
聂归辰扭头扫了一眼，见怪不怪，“是3D投影。”
“可你刚刚一直坐在这里，那东西你什么时候打开的？”叶初桐好奇地问。
“低分贝环境下，它会自己开始工作。”没人说话的时候，大多就是他一个人。
五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对枪械的执念很深。有了投影仪，放松的时候看几眼，心里也觉得安慰。
“这是聂氏自己的产品吗？”叶初桐化身好奇宝宝。
聂归辰将纱布在她脖子上固定好，一心二用地答：“我自己设计的。”
叶初桐两眼发光，兴致勃勃地问：“你这么厉害，能设计出放进去的是纸，吐出来是钱的设备吗？”
“……造假币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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