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墨目光轻掀，瞥着放在眼前的那份文件。
“你退下吧，一会儿我自己送下去。”
“……”一瞬间，张秘书怔愣在原地，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
秦总说要自己送下去？他自己签完字送到财务部吗？
呃，她没听错吧，这只是一份需要他签字的账单而已啊，签完字也就没有什么事了，他居然说要亲自送到财务部？
整个M集团，谁不知道这大BOSS的心情阴晴难测，万一真的是她理解错了可就完了。
为了以防万一，张秘书还是忍不住开口确定，盯着办公桌前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开口，“秦总，您、您刚才说，要自己送到财务部？”
秦非墨深邃的眸子一抬，语气冰颇冷，“不行？”
张秘书一顿，连忙摆手，“不不不，当然行，行！”
说完，张秘书愣在那里，似乎忘记自己改离开了。
秦非墨就这么瞥着她，见她不打算走，手一抬，撑着脸颊继续睨着她。
张秘书又愣了愣，看看自己周身，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是多余的了！
“呃，那个……那我、我先走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忙对男人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张秘书边走出办公室，边蹙着眉心，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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